1、私行勝,則少公功。
2、數披其木,毋使枝大本小;枝大本小,將不勝春風;不勝春風,枝將害心。
3、去其智,絕其能,下不能意。
4、自見之謂明。
5、與死人同病者,不可生也,與亡國同事者,不可存也。
6、愛多者則法不立,威寡者則下侵上。
7、人主無威而重在左右。
8、事在四方,要在中央。聖人執要,四方來效。
9、巧詐不如拙誠,惟誠可得人心。
10、佯愛人,不得復憎也;佯憎人,不得復愛也。
11、存亡在虛實,不在於眾寡。
1、私行勝,則少公功。
2、數披其木,毋使枝大本小;枝大本小,將不勝春風;不勝春風,枝將害心。
3、去其智,絕其能,下不能意。
4、自見之謂明。
5、與死人同病者,不可生也,與亡國同事者,不可存也。
6、愛多者則法不立,威寡者則下侵上。
7、人主無威而重在左右。
8、事在四方,要在中央。聖人執要,四方來效。
9、巧詐不如拙誠,惟誠可得人心。
10、佯愛人,不得復憎也;佯憎人,不得復愛也。
11、存亡在虛實,不在於眾寡。
韓非子的書中名言:
1、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2、華而不實,虛而無用。
3、欲速則不達。
4、不吹毛而求小疵。
5、勝而不驕,敗而不怨。
6、民之性,飢而求食,勞而求快,苦則求樂,辱則求榮,生則計利,死則慮名。
7、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8、欲成其事,先敗其事。
9、道私者亂,道法者治。
10、巧詐不如拙誠,惟誠可得人心。
11、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12、長袖善舞,多錢善賈。
13、凡奸臣皆欲順人主之心,以取親倖之勢也。是以主有所善,臣從而譽之;主有所憎,臣因而毀之。凡人之大體,取捨同者則相是也,取捨異者則相非也。
14、人主之患在於信人。信人,則制於人。
15、故為人臣者,窺覘其君心也無須臾之休,而人主怠傲處其上,此世所以有劫君弒主也。
16、夫妻者,非有骨肉之恩也,愛則親,不愛則疏。
17、智術之士,必遠見而明察,不明察不能燭私;能法之士,必強毅而勁直,不勁直不能矯奸。
韓非子的經濟思想,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得到歸正:一、韓非的歷史觀和社會觀。韓非認為人類社會是不斷變化的,經歷了幾個不同的發展階段。他把人類社會的歷史分為上古、中古、近古、今世四個階段。“當今之世”與過去相比,有什麼變化呢?韓非認為人類社會發展到戰國,最大的變化就是從“民不爭”,發展到“民爭”。他說:“上古競於道德,中世逐於智謀,當今爭於氣力”,“當今之世”是一個“爭”的社會、“爭於氣力”的社會。“當今之世”的爭,是如何產生的?為什麼要爭?韓非是用人口和財富的關係來解釋的。他說:“古者,丈夫不耕,草木之實足食也;婦人不織,禽獸之皮足衣也。不事力而養足,人民少而財有餘,故民不爭。”而當今則不同,“今人五子不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末死而有二十五孫。最以人民眾而貨財寡,事力勞而供養薄,故民爭”。韓非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講人口過剩的學者。他認為人口多,財物寡,是社會動亂的原因。他認為人的數量越來越增長,而生活資料的生產愈來愈不能滿足人口增長的需要。“事力勞而供養薄”,不是說勞動強度增大了,而是人均獲取的生活物資比上古時期少了。韓非從人口和財富的關係來分析人類社會的變化,也就是從人們的社會經濟生活中尋找社會變化的原因,而沒有從“天”、“聖人”、道德等方面去尋找原因,這在兩千多年前也是一種新的探索,是一個進步。韓非認為在這個“爭於氣力“的社會中,每一個人都是“好利惡害”、“喜利畏罪”、“挾自為心”的。上自君主,下至庶民百姓都是一樣的,為了利,人們互相爭奪,互相利用;為別人服務,為別人效勞,也是出於“自為心”,是為了個人的利益。在此情況下,人與人的關係是利害關係,君臣、父子、夫婦,都是互相利用,互相計算的。二、韓非的經濟政策主張。韓非認為“當今爭於氣力”,所以要解決兼併諸候實現統一,就要加強“氣力”。韓非的經濟政策主張都是為了增強自己的“氣力”,增強國家的實力。韓非也講耕戰,就是商鞅講的農戰。韓非的耕戰論是商鞅農戰思想的繼承和發展。韓非認為“富國以農,距敵恃卒”,即耕戰可以使國家富強。韓非對發展農業是有信心的,他繼承了荀子的“制天命而用之”的唯物主產,增加收入,主要在於人的努力,“人多,皆人為也”。對實現“人多”的具體措施,他提出:第一,要撐握好天時。第二,要勤勞。第三,要懂得農業,畜牧業的生產知識。第四,運用先進的生產、運輸工具,提高勞動生產率。 韓非認為推行耕戰必須勱行法治,“顯耕戰之士”。在韓非看來,國勢強弱不在於土地和人口的多少,而在於是否勱行法治,是否賞罰分明。實行法治,“使民以力得富,以事致貴,以過受罪,以功緻賞”,使從事耕戰的人得到富貴,受到尊顯,這樣才能搞好耕戰,富國強兵,這是“帝王之政”。為了激勱人們“急作”,發展農業,韓非反對用向富人徵的稅來資助貧者。 韓非還認為耕戰政策所以收效不夠大,就是因為耕戰以外的其他行業“無耕之勞而有富之實,無戰之危而有貴尊”。他列舉了無益於耕戰的五種人,“學者”,“言談者”、“帶劍者”、“患御者”、“商工之民”,稱這五種人為“五蠹 ”,他說:“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不養耿介之士,則海內雖有破亡之國,削滅之朝,變勿怪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