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在藝術表現上與作者其他作品有些區別,乃至與《九歌》中其他樂歌也不盡一致。它不是一篇想像奇特、辭采瑰麗的華章,然其“通篇直賦其事”,挾深摯熾烈的情感,以促迫的節奏、開張揚厲的抒寫,傳達出了與所反映的人事相一致的凜然亢直之美,一種陽剛之美,在楚辭體作品中獨樹一幟,讀罷讓人有氣壯神旺之感。
此篇在藝術表現上與作者其他作品有些區別,乃至與《九歌》中其他樂歌也不盡一致。它不是一篇想像奇特、辭采瑰麗的華章,然其“通篇直賦其事”,挾深摯熾烈的情感,以促迫的節奏、開張揚厲的抒寫,傳達出了與所反映的人事相一致的凜然亢直之美,一種陽剛之美,在楚辭體作品中獨樹一幟,讀罷讓人有氣壯神旺之感。
此篇在藝術表現上與作者其他作品有些區別,乃至與《九歌》中的其他樂歌也不盡一致。它不是一篇想像奇特、辭采瑰麗的華章,然其“通篇直賦其事”,挾深摯熾烈的情感,以促迫的節奏、開張揚厲的抒寫,傳達出了與所反映的人事相一致的凜然亢直之美,一種陽剛之美,在楚辭體作品中獨樹一幟,讀罷實在讓人有氣壯神旺之感。
1、隋唐時期,有越來越多的詩人喜歡陶淵明的詩文,對陶淵明的評價越來越高。初唐王績是位田園詩人,他像陶淵明一樣,多次退隱田園,以琴酒自娛。
2、孟浩然的崇拜,唐朝的山水田園詩人孟浩然,對陶淵明十分崇拜,他在《仲夏歸漢南寄京邑舊遊》中寫道:賞讀《高士傳》,最佳陶徵君,目耽田園趣,自謂羲皇人。
3、李白的仰慕,李白更是仰慕陶淵明的人品和詩作。在《戲贈鄭溧陽》中寫道:陶令日日醉,不知五柳春,素琴本無弦,漉酒用葛巾,清風北窗下,自謂羲皇人。何時到慄裡,一見平生親。李白那種“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的思想,和陶淵明“不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是一脈相承的。
4、杜甫的欣賞,杜甫在安史之亂之後,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把陶淵明視為知己,他在《奉寄河南韋尹丈人》中寫道:寬心應是酒,譴興莫過詩。此意陶潛解,吾生後汝期。
5、白居易的敬仰,中唐詩人白居易,非常敬仰陶淵明的為人。唐元和十年(815年)白居易被貶為江州司馬,離陶淵明的家鄉潯陽很近。曾去拜訪陶淵明的故居,寫下了《訪陶公舊宅》這首詩。詩中先用“塵垢不汙玉,靈鳳不啄腥”,頌揚陶淵明高尚的人格。
6、北宋,陶淵明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地位,得到了進一步的鞏固和確定。歐陽修盛讚《歸去來兮辭》說:“晉無文章,唯陶淵明《歸去來兮辭》”歐陽修還說:“吾愛陶淵明,愛酒又愛閒”。北宋王安石曾說過,陶淵明的詩“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有詩人以來無此 問征夫以前路句者。然則淵明趨向不群,詞彩精拔,晉宋之間,一個而已”。
7、元朝、明朝和清朝,直至現代,沿襲了兩宋對陶淵明的崇高評價。
8、現代名家的推崇,魯迅先生曾說過,“陶潛正因為並非渾身是‘靜穆’,所以他偉大”。梁啟超評價陶淵明時曾經說,“自然界是他愛戀的伴侶,常常對著他笑”。陶淵明的不朽詩篇,陶淵明的偉大人品,影響了李白、杜甫、白居易、蘇東坡、辛棄疾等幾代文人的思想和創作。為中國文學的發展和繁榮,作出了不可估量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