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崇拜
泰山崇拜
大汶口文化主要分佈於山東、 蘇北,而以泰山為中心,大汶口先民最早把泰山奉為神山、聖山。在大汶口文化系統中,泰山以南的大多數墓地,墓向大體朝東,歷數百年仍大體一致,顯然是受某種原始信仰的支配,反映的或為本氏族來源之處,或為死後靈魂所歸之地,都同日出東方日落西山的自然現象聯絡在一起,這是太陽崇拜的萌芽。在一系列泰山神祇身上,也若明若暗地含有崇拜太陽的含義,如泰山地區屬“少昊之墟”,少昊之“昊”,從日從天。值得一提的是:大汶口先民對太陽和泰山的崇拜,不是孤立單體崇拜,而是一種複合崇拜。陵陽河遺址發現的由“日”、“火”、“山”組成的陶文符號,整個圖形文字反映的正是史前先民在大山之上,祭日以祭天的生動形象。 東漢末年,東阿程昱,“少時常夢上泰山,兩手捧日”。(《 三國志·魏書 》卷14引)一直到今天,人們仍有到泰山頂觀日出的習俗,當成人生一大快事。先民們對高接雲天的泰山原始崇拜,也正是中華大地在上古時代廣為流傳的日神崇拜的縮影。 自然崇拜是最原始的宗教形式,在古代盛極一時,對大山崇拜是自然崇拜的一個重要內容。我國對山嶽的崇拜,可追溯到遠古時代,《山海經·五藏山經》將我國大山劃為5方21個山區,並分別記載了關於這些山區 521座山的神靈和祭祀。泰山信仰的形式和發展,儘管較為複雜,但信仰首先源於人們對大山的崇拜。泰山的本來意義就是大山。 高山是龐然大物,而且與天地相交接,“蓋名山大川,兩者物形之最巨者,巨則氣之所鍾也巨,而神必依之。”(《明孝宗御製重修東嶽廟碑記》)對山的崇拜,也就是對天地之間大物的崇拜。史前時代先民對泰山的崇拜,很難留下當時的實物供我們考察,考古資料寥若晨星,但是今天還能在文獻記載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據《尚書》、《禮記》和《周禮》等書看,三代及以前一段時期,雖然已脫離了最原始的崇拜,但遺存的自然崇拜之風依然盛行。正如《禮記·祭法》所生動概括的那樣:“山林川穀丘陵,能出雲,為風雨,見怪物,皆日神。”而泰山處於古代東夷文化中心地帶,南麓有大汶口文化,北麓有龍山文化,自然形象雄偉,有拔地通天之勢,被認為“觸石而出,寸膚而合,不崇朝而遍雨天下”。(《春秋公羊傳》)雲霧繚繞,滋潤著大地萬物,更罩上一層神秘色彩,“齊地八神”之二的地主就是泰山,先民們把泰山奉為神靈加以祭祀。
隋唐五代多神崇拜風俗
隋唐五代多神崇拜風俗——神樹·狐仙·烏鬼·鵲喜
山川河流之外,動植物也是人們崇拜和祭祀的物件。張籍曾作《古樹》詩:“古樹枝柯少,枯來複幾春。露根堪繫馬,空腹定藏人。蠹節莓苔老,燒痕霹雷新。若當江浦上,行客祭為神。”[1]凡是古拙奇異的老樹,都有可能被當作祭拜的物件,成為神樹。
王建在《神樹詞》中;描寫了一個普通農家對院落中的海棠樹的崇拜:“我家家西老棠樹,須晴即晴雨即雨。四時八節上杯盤,願神莫離神處所。男不著丁女在舍,官事上下無言語。老身長健樹婆婆,萬歲千年作神主。”[2]這戶人家每年四時八節都要為老棠樹上供,棠樹有靈,祈晴即晴,禱雨即雨,農家希望依附在棠樹上的神靈不要離開,保佑閤家男女平安,官衙不要來找麻煩。
據說在江南的山裡,有一種“楓木人”,“於楓樹下生,似人形,長三四尺,夜雷雨,即長與樹齊,見人即縮依舊。”這種楓木人特別奇異,“旱時欲雨,以竹束其頭,楔之即雨。”人們將楓木人取來作式盤,式佔特別靈驗,這種式盤叫做“楓木棗地”[3]。這時還有崇拜紫荊樹的風俗,將紫荊樹稱為“紫相公”,這種神“主一方菜蔬之屬”,如果種蔬菜的人家虔誠祭祀,則可“年年獲收”[4]。
在動物崇拜中,在當時最為普遍,對後代影響最大的,當局對狐仙的祟拜。據記載:“唐初以來,百姓多事狐神,房中祭祀以乞思,食飲與人同之,事者非一主。當時有諺曰:無狐魅,不成村。”[5]在《任氏傳》中,狐仙不但利用法術幫助韋金追求到美女,而且能幫他經商營利[6]。唐將賀蘭進明家的野狐,將各種物品弄回家中,“家人有就求漆背金花鏡者,人人家偷鏡掛項,緣牆行,為主人家擊殺。”袁嘉祚宅中的老狐能預知休咎,並能預知主人歷任官職[7]。類似這些記載都可幫助瞭解當時“百姓多事狐神,房中祭祀以乞思”的風俗。
與其他役使鬼神的法術相似,這時的術士也可以透過法術來“役使”狐仙。據稱,唐初侍御史王義方去職之後,在魏州(治貴鄉縣,今河北大名東北)以講授為業。鄉人郭無為有役使野狐的法術,“教義方使野狐。義方雖呼得之,不伏使,卻被群狐競來惱,每擲磚瓦以擊義方。或正誦讀,即裂其書碎。聞空中有聲雲:‘有何神術,而欲使我乎!’義方競不能禁止,無何而卒。”[8]法術不精,反而自取其辱。
禽鳥也會成為人們崇拜的物件。唐朝末年,義勝軍節度使董昌欲自立為帝,謀士倪德儒對董昌說:“鹹通(公元860—873年)末,《越中秘記》言:‘有羅平鳥,主越禍福。’中和(公元881—885年)時,鳥見吳越,四日而三足,其鳴曰‘羅平天冊’,民把以攘難。今大王署名,文與鳥類。”董昌大喜,於是在乾寧二年(公元895年)自立為帝,國號大越羅平,建元天冊。”[9]從這段記載可知,當時吳越一帶確實是以這種“羅平鳥”為崇拜物件,“祀以攘難”,而董昌則利用民間信仰,來為自己稱帝制造輿論。
在嶺南地區,以鵂鶹(即貓頭鷹)為不祥之鳥。認為這種鳥晝伏夜出,是“鬼車之屬”。“或好食人爪甲,則知吉凶,兇者輒鳴於屋上,其將有咎耳。故人除指甲,埋之戶內,蓋忌此也。”除了預知吉凶之外,鵂鶹又名夜行遊女,能“與嬰兒作祟”,所以人們在晚上都不將嬰兒的衣物放在露天,以防中祟[10]。
這時南方還盛行拜烏的風俗。杜甫在夔州時,作詩描述當地風俗稱:“異俗籲可怪,斯人難並居。家家養烏鬼,頓頓食黃魚。”[11]元稹在江陵時作詩摹狀南方風俗,也有“病賽烏稱鬼”的描寫,並解釋稱“南人染病,競賽烏鬼”[12]。所謂“養烏鬼”或“賽烏鬼”。就是指南方民間盛行的烏崇拜風俗。
事烏人家,將烏作為家神奉祀。元稹詩“鄉味尤珍蛤,家神愛事烏”就是指此。[13]
據說,三國魏何晏在獄中時,有兩隻烏落在屋頂上,女兒說:“烏有喜聲,父必免。”何晏果然被釋。[14]又有一種傳說稱,南朝宋臨川王劉義慶被廢,“妓妾夜聞烏啼,扣齋閣雲:‘明日應有赦。’”[15]烏的這種祥瑞之鳥的形象,也留傳到了唐朝。皇甫冉詩“香象隨僧久,祥烏報客先。”[16]錢起“飛上危檣立,啼烏報好音。”[17]都是其例。但是在這一時期,報道喜訊的祥鳥主要並不是烏,而是鵲。有一則故事稱,孔溫裕因進言被貶為郴州司馬,得到堂兄的書信,告訴他有訊息要調他回京任職,引領仁候,但遲遲不見正式救書。一天,忽然有喜鵲落在了庭院裡,“直若語狀”。小孫兒“拜且祝雲:‘願早得官。’鵲既飛去,墜下方寸紙,有‘補闕’二字。”沒過幾天,果然調任補闕[18]。這時人們以喜鵲的鳴叫聲為喜慶的徵兆,稱為“靈鵲報喜”[19]。
喜鵲還能報道遠方親人歸來的喜訊。“神鵲神鵲好言語,行人早回多利賂。我今庭中栽好樹,與汝作巢當報汝。”[20]人們祝禱喜鵲帶來行人平安歸來的訊息,並許願栽樹築巢,作為報答。“烏鵲語千回,黃昏不見來。漫教脂粉匣,閉了又重開。“[21]喜鵲已經嘰嘰喳喳地叫了許多遍,開鏡理妝,倚門遠望,心上人卻還是不見蹤影。李紳也以喜鵲報歸來描寫遠方遊于思鄉的心緒,“雒陽城見梅迎雪,魚口橋逢雪送梅。劍水寺前芳草合,鏡湖亭上野花開。江鴻斷續翻雲去,海燕差池拂水回。想得心知近寒食,潛聽喜鵲望歸來。”[22]芳草離離,野花點點,寒食已經快到了,家鄉的親人必定在祈祝喜鵲帶去遊子歸來的訊息。
生肖與圖騰崇拜
將“圖騰”一詞引進我國的是清代學者嚴復,他於1903年譯英國學者甄克思的《社會通詮》一書時,首次把“totem”一詞譯成“圖騰”,成為中國學術界的通用譯名。
嚴復在按語中指出,圖騰是群體的標誌,旨在區分群體。並認為中國古代也有與澳大利亞人和印第安人相似的圖騰現象。運用圖騰解釋神話、古典記載及民俗民風,往往可獲得舉一反三之功。那麼,什麼叫圖騰?圖騰就是原始人迷信某種動物或自然物同氏族有血緣關係,因而用來做本氏族的徽號或標誌。
居住在雲貴川三省交界處四川大涼山地區的彝族,至今仍保留了豐富而又歷史淵遠的天文學知識,他們以十二獸紀日,今天是鼠日,明天即牛日,虎日趕虎街(集市),豬日趕豬街。有些地方建十二獸神廟,每年舉行祭禮活動,在肅穆莊嚴的氣氛中跳十二獸神舞蹈。
“老鼠過街,人人喊打”這保俗語表明人們普遍對老鼠的憎惡。然而,遠古時代的不少氏族、部落卻認為自己的始祖是老鼠,併為自己是老鼠的後代而自豪,他們描繪、雕刻老鼠的形象,在儀式或節目期間隆祀厚祭,祈求鼠祖先的保護。
白族虎氏族認為其始祖為雄性白虎,虎也不會傷害他們。當要出遠門時,一定要選在屬虎的那天(寅日),認為只有這樣,做事才會吉祥如意。有的人從遠方回來,也一定要算準日期,只有虎日才進門坎。
白族雞氏族則傳說他們的祖先是從金花雞的蛋裡孵化出來的,認為公雞知吉凶,會保佑他們。在遷徙時,將東西裝在背籮裡,上面放一隻公雞。到達新遷地區後,公雞在什麼地方叫,就在什麼地方安家。在他們看來,公雞叫的地方,就是最吉利的。
中國的龍,具有圖騰的基本特徵,它是各民族共同崇奉的圖騰神。在《說文解字》中解:“龍,鱗蟲之長,能幽能明,能大能小,能長能短,春分而登天,秋分而入淵。”傳說炎帝、黃帝、堯、舜和漢高祖劉邦的誕生及其形貌,都與龍有關,是龍種、龍子。古越人也以為自己是龍種,故斷髮紋身,以像龍子。直至今日,我們還常說“龍的傳人”或“龍的子孫”,這些都是圖騰祖先觀念的殘餘。至於龍圖騰神觀念,更為普遍,大多數民族都曾把龍視為保護神。
野豬神是北方狩獵民的崇拜物件,在滿族中列為大神,說它身比山高,鬢毛如林,山裡的溝谷都是它的獠牙所害是部落守護神。
把牛視為遠古創世神獸的有納西族。在納西族《東巴經·創世紀》中記述了這頭在大海中巨卵孵出的神牛,角頂破天,蹄踏破地,造成天搖地動,由納西族人始祖開天七兄弟和開地七姊妹將它殺死,用牛頭祭天,牛皮祭地,肉祭泥土,骨祭石頭,肋祭山嶽,血祭江河,肺祭太陽,肝祭月亮,腸祭道路,尾祭樹木,毛祭花草。於是,便有了晴朗明亮的天空日月,才有了萬物生長的清靜世界。從此,牛才作為神聖物用來做祭聖物,用來做祭祀天地山川的犧牲供品。納西族十分崇敬牛神。
對馬的崇拜多流傳於北方遊牧民與遊獵民中。保安族中流傳有雪白神馬的神話。滿族有供奉馬神習俗,清代文獻中多有祭馬神儀和修建馬神廟的記述。達斡爾族人稱神馬為“溫古”,這種神馬不準女人騎,可隨處吃、走,不準人驅趕,甚至可以在田中隨意吃秧苗。神馬多為全白色,全尾全鬃,從不修剪,並常在鬃尾拴五彩綢作為標誌。
羊圖騰在許多民族中也佔有重要位置。古代典籍《山海經》中記述了遠古的一種無口不食卻長生不老的神羊。哈薩克族崇拜山羊神,稱做“謝克謝克阿塔”,認為天下山羊都歸它掌管,祭它是為了山羊的繁衍。崇拜的綿羊神稱做“紹潘阿塔”,統管天下綿羊,祭祀中求此神保佑綿羊多產。柯爾克孜族崇拜山羊,稱山羊神為“七力潘阿塔”,此神是最早馴養野羊成為家畜之神。
漢族是古代訓養家犬較早的民族之一,早在《山海經》中就有關於狗可以御兇的記載。《後漢書·南蠻傳>中記述了古代瑤族始祖神話,即神犬盤瓠助帝嚳高辛氏殺吳將軍得天下,帝高辛氏之女嫁給盤瓠,繁衍瑤族子孫的故事.作為氏族始祖神話或救世神州神犬盤瓠一直被湖南、廣西、廣東的瑤族“勉”支系尊奉為氏族祖先,並敬稱為“盤王”和“盤護王”,不僅在口頭傳頌,還寫入族譜,供於神廟年年致祭,歲歲還願。滿族自狩獵時期就崇拜狗,把它看作有恩於滿族的動物,後又與義犬救努爾哈赤的傳說複合,至今不吃狗肉,不打狗,不戴狗皮帽子。
蛇是古越人的重要圖騰之一,後來演化為神。清吳震方《嶺南雜記》說:“潮州有蛇神,其像冠冕南面,尊曰遊天大帝,龕中皆蛇也。欲見之,廟祀必辭而後出,盤旋鼎俎間,或倒懸樑椽上,或以竹竿承之,蜿蜒纖結,不怖人變不螫人,長三尺許,蒼翠可愛。……凡祀神者,蛇常遊其家”江蘇宜興人將蛇分為家蛇和野蛇,分別稱之為“裡蠻”和“外蠻”。所謂家蛇,指生活於住宅內的一種蛇,常盤繞於梁、簷、牆縫、瓦楞、閣樓的一種無毒蛇,共約三尺許。人們認為家蛇會保護人,家有了家蛇,米囤裡的米就會自行滿出來而取不空。
廣西南丹縣瑤族黃姓傳說其始祖妣為母猴,母猴生下的後代力氣都很大。後來,天上有十個太陽和十個月亮,白天太熱,晚上太亮,人們就請黃家的子孫上天打太陽和月亮,後來打下了九個太陽和九個月亮,人們為此很感謝黃家兄弟,由於黃家兄弟是由猴媽生的,人們也就很感謝猴媽。後來為了紀念猴媽,大瑤寨的瑤族至今不僅黃家禁忌打猴吃猴肉,其他姓氏也同樣禁忌。
天祝藏族的白色崇拜
在甘肅省武威境內的烏鞘嶺下,有一片西起冷龍嶺、東至松山灘,水草豐美、牛羊成群的大草原,這便是著名的天祝草原,即天祝藏族自治縣的轄地。
天祝藏族人民最喜愛白色,這與他們的生活環境、風俗習慣有著密切的關係。
天祝草原四周為雪山環繞,一片銀白,地上的羊群和犛牛,以及喝的羊奶、穿的皮襖、戴的氈帽,也都是白 ...
“二月二”源於“龍崇拜” 寓意幸福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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