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賽族屬於東非民族,主要分佈在肯亞南部和坦尚尼亞北部的草原地帶。屬尼格羅人種蘇丹型別,為尼羅特人的最南支系,使用馬賽語。馬賽人今仍生活在嚴格的部落制度之下,由部落首領和長老會議負責管理。成年男子按年齡劃分等級,從事遊牧,牧馬賽族場為公共所有,牲畜屬於家族,按父系繼承。近年來坦尚尼亞和肯亞政府鼓勵馬賽人定居從事農業生產,已有一小部分人轉為半農半牧,並有少數人進入城市謀生。
馬賽族屬於東非民族,主要分佈在肯亞南部和坦尚尼亞北部的草原地帶。屬尼格羅人種蘇丹型別,為尼羅特人的最南支系,使用馬賽語。馬賽人今仍生活在嚴格的部落制度之下,由部落首領和長老會議負責管理。成年男子按年齡劃分等級,從事遊牧,牧馬賽族場為公共所有,牲畜屬於家族,按父系繼承。近年來坦尚尼亞和肯亞政府鼓勵馬賽人定居從事農業生產,已有一小部分人轉為半農半牧,並有少數人進入城市謀生。
華族是日本於明治維新至二戰結束之間存在的貴族階層。華族的出現是始於1869年6月17日,而正式確立華族制度的《華族令》則是於1884年7月7日製定。華族於1947年5月3日,隨著戰後日本國憲法生效而正式被廢除。
華族是與夏族對應的名詞,在遠古神話時代是劃分兩個部族的名詞。在周朝時,凡遵周禮、守禮義之族人,稱為華人、華族、夏人、夏族,通稱為諸華、諸夏。古籍中將華、夏作為中原,夷與裔作為四方。華夏又稱中華、中夏、中土、中國。文化高的地區稱為夏,把文明程度高的人或族稱為華。久而久之華夏便成了中華民族的代名詞。
華、夏兩字上古同音,本一字,相互通用。《左傳》“裔不謀夏,夷不亂華”一語,華、夏同義反復,華即是夏。中華又稱中夏,孔子視夏與華為同義詞。在甲骨文中,華這個字的地位非常崇高,大約從春秋時代起,我國古籍上開始將華與夏連用,合稱華夏族。
華夏,一般作為代稱中國,相傳在大約五千年前,黃河流域中下游一帶的華山與夏水之間分佈著許多部落,比較重要的有後來的炎帝部落和黃帝部落等。炎、黃兩部落融合成的華夏民族,即為炎黃子孫。從漢朝起又稱漢族,但是華夏這個稱謂並沒有因此消失,而是延續至今,二十世紀之前使用得最多的稱謂是華夏人。
3年前,我突發奇想,想重溫一下住蒙古包的感覺。可家鄉的朋友告訴我,現在牧民都不住蒙古包了。為了滿足我的奇想,朋友特意委託一家牧民為我搭了一座蒙古包。這裡方圓幾十裡沒有人家,主人是一對年輕夫婦,女兒在旗裡上學。每天清晨,丈夫趕著牲畜到遠處放牧,妻子則忙完家務活後,坐在房前的臺階上,用手機發資訊。草原上訊號不好,為了給女兒發一條資訊,她往往要發十幾次才能成功。我與他們生活在一起,酒醺之後共同吟唱蒙古民歌,相互建立了很深的友情。然而,在蒙古包裡過了幾天“牧民不如”的生活之後,我終於耐不住草原的寂寞和清苦。臨別我塞給女主人500元錢,作為對他們熱情款待的酬謝。我本以為她會拒絕,至少要推讓一下,可是,她拿過錢,頭也不回地跑進屋裡,再也沒出來。我不解,是嫌錢少還是因為我給他們錢不高興?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回到北京,我就給朋友電話。他的答案出乎我的意料:500元在草原上不是小數目,所以她不會嫌錢少,至於你給錢他們不高興更不可能,你以為還是幾十年前的草原麼?牧民也有市場意識了。他說:夫婦倆對你的來訪從心底裡高興,她不想在你面前流露半點離別的傷感。當接你的車開得很遠時,兩人才走出房子,久久眺望你遠去的方向。這段經歷讓我感觸很深。離開家鄉30多年了,我對蒙古包的感覺、對牧民生活和他們心理的猜測都不過是一種想象,至少是一段遙不可及的回憶。不久前,我看過蒙古族攝影師阿音的一組有關蒙古包的照片,我對蒙古包即將在草原上絕跡感到痛心疾首。可是家鄉的朋友反駁我:作為民族文化,蒙古包確實有象徵意義,但是你住著寬敞舒適的現代化高樓,卻讓牧民永遠擠在蒙古包裡,你覺得公平嗎?我啞口無言。 我開始檢討自己,同為蒙古人,我們之間的差別卻像兩個民族,兩個世界。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情感和想象就要求他們永遠滯留在幾千年前的時空之中。人類在進步,蒙古族也需要發展。再想想我們這些在城市裡養尊處優的作家們,一寫到草原,就是蒙古包、蒙古袍、騎馬、射箭等等,似乎文學只能在這些古老的事物上才能獲取靈感。而實際上大多數牧民已經捨棄蒙古包,不穿蒙古袍了,他們更喜歡溫暖的磚瓦房,喜歡汽車摩托,喜歡電視和手機,甚至上網。而我們一看到這些變化,便開始抱怨和嘆息民族特徵,甚至民族精神的遺失。我們其實根本不瞭解牧民的現代生活和他們真實的願望。他們與我們在對草原和民族的定義上已然存在著一條裂縫,這條裂縫使我們對現實中的人物無法近距離的觀察,以至對他們進行了不真實甚至錯誤的描繪。
當然,我並不主張草原城市化,也不希望過度開發草原上的資源。尤其對那些不可再生的資源的非理性開發,將使草原永遠失去生命的綠色,蒙古人也最終喪失祖先留下的美好家園。這確實是一個矛盾,既要讓生活變得越來越好,又不損傷民族精神的根基,更不以破壞土地的生態和環境為代價。我以為對這種矛盾的闡釋和見證才是作家應該關注的焦點,由此類推其他民族所面臨的問題,莫不如此。這其實是一個民族能夠立足於今天的陣痛,也是一個民族走向未來的起點。我們的作家必須真誠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