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之初,性本惡 出自:荀子《性惡篇》:人之性惡,其善者偽也。認為人生而具有好色、好聲、好味、好利等特性,只有經過教化,才能去惡從善。
2、中國歷史上第一個主張人性本惡的是荀子。荀子名況,字卿,戰國時期趙國人,比孟子小70多歲。荀子論述“人性本惡”,相對孟子的“人性本善”,是一個進步。
1、“人之初,性本惡 出自:荀子《性惡篇》:人之性惡,其善者偽也。認為人生而具有好色、好聲、好味、好利等特性,只有經過教化,才能去惡從善。
2、中國歷史上第一個主張人性本惡的是荀子。荀子名況,字卿,戰國時期趙國人,比孟子小70多歲。荀子論述“人性本惡”,相對孟子的“人性本善”,是一個進步。
《三字經》開篇就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這句話的後半段是孔子說的,但是,“人之初,性本善”是誰說的呢?孔子沒說,孟子也沒說,荀子明白主張“性惡”,更不會說了。這句話其實是宋代人說的。我們不談哲學史上的複雜問題,單看這句話,立刻可以察覺“人性本善”的概念有兩大盲點:一是在經驗上缺乏佐證。試問每天電視及報紙的新聞中不是充斥著各種罪惡行徑嗎?有誰是本善的?如果“本善”是指出生時原本天性是善,一進入社會就被汙染了,那麼試問,組成社會的成人不也是本善的嗎?若把責任推到過去,那麼過去從第一個人出現以來,不也是本善的嗎?當然,我們同意人性非常複雜,而“本善”只是描述其主要特質,用以區別人與禽獸之別。但是,為了區別人與禽獸,不可說一邊本善,另一邊本惡,因為禽獸根本沒有善惡問題。只可以說“人有可能行善”,而禽獸與善惡無涉。既然如此,何必用“本善”來混淆視聽?第二個盲點是:善與惡都是價值上的概念,而任何價值之呈現,皆以“自由選擇”為前提。那麼試問:在一個人尚未有能力作自由選擇的年幼階段,怎樣判斷是“本善”?然後,一個人成長到可以自由選擇的時候,這種自由必然是同時向善與惡開放的,亦即任何自由的行動都可能導致善,也同樣可能導致惡。如此一來,說“本善”只是一句空話而已,無法透過邏輯的檢驗,亦即:善以自由為其前提,而自由這個前提又無法保證人一定會行善。因此,從邏輯角度來看,人性本善無法成立。向善而非本善批評“人性本善”的想法,是為了迴歸孔子的哲學立場。依我們對《論語》的研究,可以肯定孔子的觀點是“人性向善論”。以下試加以說明。首先,人的特色在於自由,自由是一種動力狀態。其形式是以“知、情、意”的結合為前提,譬如:我知道某事是對的,我喜歡做某事,以及我選擇做某事,這三者之間的關係,至今仍是一個無解的奧秘,而三者配合起來所提供的機會,就是自由得以運作的條件。我所說的“向”,就是指“自由”而言,它是由真誠所覺察的內在力量,要求我去實踐“應該”做的事。應該做的事,即稱為“善”,這一點稍後會再加以解釋。那麼,為何說“向善”?因為知道什麼事應該做,並不保證真的會去做,否則自由豈不是假的?不過,雖然人有自由,當他選擇不做該做的事,或者選擇做不該做的事時,內心仍會有“不安”或“不忍”的感受。這正是儒家思想的關鍵所在。自由加上不安或不忍,就是向善。如果進而質疑:是否每個人所不安、不忍的情況都一樣?答案是:“都不太一樣。”孔子說“性相近也,習相遠也”,從相近到相遠,就是不能說“相同”。既然如此,人性安在?事實上,“向”字就肯定了每個人的不安、不忍,必有程度強弱之異。一個人從小生長在幸福家庭,看到別人的小災、小難很容易於心不忍;反之,一個人從小飽經憂患,就可能要碰到悲慘之極的人,才會於心不忍。就他們都“可能”不忍來說,可知都是屬於“人”的一類;就他們不忍的情況有差異來說,可說是“向善”而非“本善”。這裡的關鍵在於“真誠”。許多時候,我們看到人情險惡,人間猶如叢林,那是因為人們忽略了內心真情,再一路走偏,愈陷愈深,就像孟子所謂“牛山之木”(《孟子·告子上》)的比喻,一座草木盛美的山,如果“旦旦而伐之”,每天每天地去砍伐它,最後成了寸草不生的禿山。但是,每座山原本都有“可能”長出花草樹木的!換言之,對人而言,性即向,向即性,所向者就是善。
人之蓄蘊由學而大出自《近思錄》,作者是呂祖謙與朱熹,創作時間為1175年,卷數為14卷。
《近思錄》是呂祖謙與朱熹二人的理學思想體系編排的,從宇宙生成的世界本體到孔顏樂處的聖人氣象,循著格物窮理,存養而意誠,正心而遷善,修身而復禮,齊家而正倫理,以至治國平天下及古聖王的禮法制度,然後批異端而明聖賢道統。全面闡述了理學思想的主要內容,故此書實可謂囊括了北宋五子及朱呂一派學術的主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