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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依族婚俗探秘+唱歌擇偶偷襲成親

布依族婚俗探秘 唱歌擇偶偷襲成親

  布依族的“浪哨”擇偶與拋“棕”傳情

  浪哨(唱歌)是布依族青年男女的社交戀愛活動。浪哨時要互甩糠包,包上綴有多條繡花穗須,拋甩時猶如彩蝶漫天飛舞,十分好看。

  按照鎮寧一帶的布依族舊俗,兒女還在揹帶上時,父母已經為他(她)們談婚論嫁了。父母們經過“相親”和訂婚儀式,等到孩子有五、六歲大,就要舉行婚禮,一切都隆重其事絕不兒戲,但是“婚後”新郎新娘都各自回孃家繼續過他(她)們的快樂童年。而姑娘小夥子到了“浪哨”年齡,照樣可以去“浪哨”,“浪哨”物件也不受限制。這種婚姻叫做“揹帶親”。“不落夫家”的生活,直到姑娘長大成人(一般在20至30歲)被“戴假谷”才結束。

  “戴假谷”搞“偷襲”

  “假谷”其實是一種以竹筍殼為骨架,用蠟染布包裹而成的頭飾。姑娘們因為捨不得“浪哨”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多數都不願帶上“假谷”,所以在每年農曆八月至四月間的“戴假谷”季節,布依村寨就不時見到“已嫁”姑娘被強行戴上“假谷”的“偷襲”行動。

  “偷襲行動”多由男家的已婚婦女執行。她們擇吉日帶上禮品,到女家村寨埋伏,乘姑娘不備便突然把她強行抱住,其他人立即解開她的頭帕和髮辮,把“假谷”戴上。姑娘雖然又哭又鬧,但一戴上了“假谷”,就標誌著正式成為人妻,再反抗也徒勞了。不過,在未戴之前,即使姑娘願意也不能不掙扎反抗,否則就會被人恥笑。

  “戴假谷”的行動有時也會因為走漏風聲或反抗過烈“眾不敵寡”而失敗的,男家只好另擇吉日“再接再勵”。按照族例,只要未戴上“假谷”,男家絕不可以強迫姑娘入夫家定居。有的男家屢戰屢敗,直到女家長輩覺得“女大不中留”了,就會協助男家“從內攻破”,使女兒戴上“假谷”,男家才終於娶得新娘歸。

  現在,“揹帶親”雖已逐漸被自由婚姻所取代,但是“戴假谷”作為一種標誌,則仍然保留了下來。當你見到布依女頭戴類似長長簸箕的奇特頭飾,便知道她已為人婦了。

雪域高原“漢藏文明金字塔”探秘

  從著名的鹽湖"茶卡"沿青藏公路西馳140多公里,就到了歷史文化重鎮都蘭。這裡是南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也是歷史上吐谷渾王國的屬地。

  走進都蘭,不能不去一探"漢藏文明金字塔"的究竟。所謂"漢藏文明金字塔"是指距都蘭縣城30公里、位於都蘭縣熱水鄉的熱水古墓群。因其規模宏大、墓葬眾多,且出土大量古代中原、吐蕃及吐谷渾文物而得名。青海省考古研究所專家許興國說,熱水大墓就像一座凝固歷史的豐碑,昭示著漢藏等民族千年來血脈相融的歷史。

  熱水鄉熱水溝內,差汗烏蘇河從群山環繞的谷地內蜿蜒而過,在蒼涼的群山之中,數千座古墓靜靜沉睡在這裡。都蘭縣文物管理所所長毛蘭生介紹,從都蘭縣夏日哈至巴隆200餘公里範圍內,遺留大小古墓2000多座,單在熱水溝內,就有古墓200餘座。

  墓群中規模最為宏大的稱為"血謂一號大墓",被認為是吐谷渾王的墓葬。王陵依山起勢,山體如一隻展翅騰飛的大鵬,惟妙惟肖。大墓由封土和墓室組成。

  吐谷渾王國自公元417~688年在都蘭縣建都達271年之久,是連線中原與吐蕃之間的重要地方。許興國說,公元7世紀以後很長一段時期,河西走廊被刀劍、烽煙阻隔,只有南線柴達木路仍舊暢通無阻。吐谷渾王國以青海湖為基地,以伏俟城為前站,建城堡,設驛站,組織商貿活動,全力維護著絲綢之路,擔負起溝通東西方的重任。

  許興國說,熱水大墓中僅出土的絲綢就數以千計。這些絲織品至今色澤鮮明,圖紋清晰。"不論是墓室還是出土文物,都可以說是一派唐風。"許興國說,幾乎所有大墓的結構都有前室後室、左右耳室,這種墓型結構是漢族早在漢朝時就開始使用的,尤其是血謂一號墓結構與北京大葆臺漢墓極其相似,說明吐蕃時期這一墓型已在藏族和吐谷渾部落廣泛使用。而從出土文物看,80%以上是唐朝的絲綢,有漢地對鳥紋、對獸紋,使用的器具有開元通寶、大小團花鏡,部分器物上寫有漢字。

  為了讓這些精美的文物能為世人知曉,更深入地瞭解青藏高原上各民族文化的流傳情況,都蘭縣正在大規模擴建青海都蘭吐谷渾文化保護中心,集中展示200多件墓藏珍寶。

  "我們希望都蘭大墓能成為一個展示藏、漢、吐谷渾乃至西域文化的視窗,讓更多人瞭解都蘭、瞭解青藏高原的歷史。"毛蘭生說。

永州周敦頤世孫舊宅 探秘手工復原的明清古村落

  

  幹巖頭村地處湖南南部,五嶺山脈南麓。自明代嘉靖年間1550年宋代理學家周敦頤17世孫周佐遷徙至此,子孫後代繁衍興盛,從明到清,相繼建成6個院落:老院子、紅門樓、黑門樓、新院子、子巖府、四大家院。它們各自獨立又相互貫通,至今已有500餘年。大院坐南朝北,呈北斗七星狀分佈,三面環山,進、賢兩水於村前綰結西去。2007年被建設部、文化部、文物局授予“中國歷史文化名村”。

  8月和9月,先後兩次深入幹巖頭村。先後經歷麗日晴天與一場秋雨。它是真美,不論處於何種時節,看它,都是歲月形成的深邃風景。還有蓮花,無處不在,柱礎石、花格窗、天井……從《愛蓮說》裡,一朵朵,至今盛開。9月19日黃昏,逡巡在黑門樓,看著暮色遍佈野草茁生的山牆,人們端著飯碗站在廊下聊天,心生穿越。他們是站在明代的尚書府第,重門深院裡呢。他們應該是比我更清楚的吧。這雲煙過往裡,多少“忠臣孝子”不再,房屋傾頹,物件散佚,卻只有“讀書耕田”兩件事落地生根。

  2012年7月,幹巖頭村周家大院的修繕工程全面鋪開。會有一種方式,讓這“復古”生活重新吐露朝氣。

  “我們家在這個老屋子裡住了一百多年。如果沒人住,這些木頭板壁早就朽掉了”

  2012年9月19日傍晚,位於永州富家橋鎮的幹巖頭村,靜默在漫天紅霞裡。三面青山下,兩條溪水(進水與賢水),左右深流。從高處看,呈北斗星狀排列的六個院落(子巖府、老院子、新院子、黑門樓、紅門樓、四大家院)高挑的青色三疊馬頭牆,幾百年前就這樣披覆著淡淡夕煙,此時依舊。遠處山坡,隱約可見荷鋤而歸的村民剪影。年幼的孩子們則大多圍著各自門前磨得光可鑑人的青石礅爬上爬下。

  一腳踏進“新院子”。相較修建於公元1550年(明朝)的“老院子”,它算建得晚的,清1841年才落成。如今,十來戶周姓村民在裡面一住若干年。院子裡,幾個工人正在忙著砌一堵殘破土牆,鵝卵石、河沙、石灰堆了一地。這是旅遊開發公司請來的建築隊,駐村才11天,已經開始著手修復工作了。殘牆後,一個大嫂站在走廊上自己搭的灶臺邊專心炒菜。她的頭頂上,是一組被煙塵燻得漆黑的精美木雕。我身後則是一間廚房,從它儲存尚完好的精緻雕花木窗上,不難想象曾經的功用。現在,它屬於七十多歲的周標明老人。他從廚房後的自來水龍頭裡接了一壺山上引下來的泉水,領著我去看其它的房間。

  一間是他的臥室,狹窄,低矮,地面未硬化,但早已踏得十分平實。看不出年歲的一張大床盤踞其中。為防蚊蟲,窗欞上貼著塑膠布,蒙著灰塵。屋內光線昏暗,所有的物件彷彿都伏在一層灰裡。老人無意中掀開搭在床頭椅背上的衣物,驀地眼前一亮,那是一張烏沉發亮的椅子,靠背雕花極為繁複絢爛,儘管踏腳處榫頭已壞,整個呈傾斜狀,仍無損其端正雍容,隱隱透出當年富貴氣象。——這是他家祖傳的,已經說不上有多少代了。

  談及即將到來的修葺與搬遷,老人有期待,也有擔憂。“我們家在這個老屋子裡住了一百多年。如果都搬走了,沒人住,這些木頭板壁,早就朽掉了。”他說著站起來,用手使勁拍拍那扇結實的木門。

  修建於1904年的“四大家院”,是六大院落中規模最大的一座,其中還包括一個私塾,“培園書屋”——一間呈“日”字形的小院子。中間一橫處,原來是大教室,先生坐在當中教書,現在呢,當中放著八仙桌,桌上擱著好幾只大冬瓜。1981年嫁過來的盤大姐,只知道她現在住的這個院子曾經是個學堂,先生和學生“很早很早以前”就沒有了。老師的宿舍原在院子西側,並列幾間屋子,經歷了土改、文革之後,早已面目全非。去年盤大姐給兒子娶媳婦,把其中一間改成了新房,吊了一個簡單的頂,用塗料把牆壁粉刷一新,大衣櫃高低床都搬進去了。媳婦小孫告訴我,這間新房其實是一間別人用過的“灶房”改成的,“牆壁黑的啊……嘖嘖”。

  沿西側走廊直走到盡頭,“日”字最上面的部分,由臺階上到一處平整的高地,這裡已經被開墾出來種上了各色蔬菜,一隻母雞埋頭啄食土中蟲子。園邊卻有殘缺欄杆橫置,按現存部分推測,應該是一排紅色的工字花紋和十字花紋欄杆交替相連,將菜園和房屋隔開。據考,這滿畦青綠的菜地,是學子們曾玩耍流連的“後花園”。

  離開時,再回望一眼,暗暗勾勒那些不存在的輪廓:應該是小操場的位置,被碩大的木質糧倉佔據;入門處,風雨廊的屋頂只剩檁條。唯有庭前一棵開花的小桂樹,暗香流佈,模糊了前世今朝。

  “用鵝卵石、河沙、石灰砌牆只能砌到2米左右,就要停下來,等泥漿乾透,不然會倒”

  晚上有紅色的蛾眉月,第二天就下起雨來。青山全不見,煙嵐繚繞。雨霧中的白牆黑瓦越發沉靜。子巖府外面正在修築的半截圍牆,已經用藍色的塑膠雨布罩上,壓緊。

  2010年,省委書記周強來此地視察,提出要將周家大院建設成為文化遺產保護開發、新農村建設、農村文化陣地建設、旅遊發展“四個結合”的示範村,預計投資3.5億,3年完成整體開發。現已成立零陵區何仙觀景區指揮部,全面開始修繕工作。

  “這些鵝卵石,全是從附近河灘裡撿回來的。”張波是隸屬海南華成建築公司的修復工程負責人。他說,“如果要完成整個牆體修復,需要2000立方左右的鵝卵石。當年他們是怎麼修的,我們現在就怎麼修。我們先從最簡單的圍牆修復開始做。”當年就是這樣先整整齊齊碼一層卵石,然後再抹一層用沙和石灰混合的泥漿固定,再碼卵石……幾百年風雨就這樣扛過來了。“不過,只能砌到2米左右,就要停下來,等泥漿乾透,不然會倒。這樣進度慢,但沒辦法。”

  

  張波帶著助手已經在村裡勘探了好幾個月了,幾乎每個角落都琢磨了個遍。這是他接手的第六個工程,此前五個都是在“仿古”。為此也曾有過小小質疑,如何“修真”呢?——他並不以為忤:即便是“仿古”,也要看過真的才能“仿”啊。他也出生於湘南一個古村裡,說起老建築津津樂道。“我在幹巖頭村新院子那發現了一塊地面,跟我家老宅子那塊地面是一樣的。只有三四個平方,成分是黃泥、石灰、瓷片、蛋清等等。工藝相當複雜。全村只有那一小塊是這樣,其它都是磚、青石板鋪的。”

  在新院子的門檻後,我們見到了那塊特殊地面,黑色,菱格花紋,手指觸控非常平滑,有如大理石。但可惜的是,上面有多處明顯的鑿痕坑窪。“按照我掌握的方法,這個是可以復原的,只是需要時間。”張波頗自信。

  新院子的灰色外牆,牆皮大多脫落,露出裡面的卵石結構。未脫落的牆面,呈現出捲曲如莖蔓的美麗花紋,像是手工有意為之。“其實那是一種天然花紋。”張波說,“牆體外層是用糯米、蛋清攪拌後,和柴灰一起塗上去的,這個顏色永遠不會變。”當雨水把外面的塗層和灰塵沖刷掉之後,蛋清黏稠的絲狀液體已經凝固,於是就自然形成了這樣奇特的花紋。如果真正要修復,還需要石灰、糯米米漿,需要大量木柴燒成灰燼,與適當比例蛋清混合,造價不菲。“所以古時修一棟房子,要很多很多年。”“如果用其它化學物品代替也不是不可以,但時間一長就脫落了。古人也是經過了很多實驗才得出的經驗。”

  院牆和屋頂的修復相對“比較容易”,而培園書屋後花園那段掩埋在草叢中的殘缺欄杆,才真正費工夫。張波拂開草葉,指著“十字花”狀一截欄杆說:“你看,這個圓弧的拱形部分,是用紅色瓦片連線粘上的,相當均勻。做的時候既要講手藝,還要考慮顏色搭配,比較費神。古人比我們會生活咧。這麼好的東西,現在只剩了這兩頭。”他目光落在中間一片空茫處,神情嘆惋。

  大院的每個大小天井路面,都用黑白兩色橢圓形小卵石對接鑲嵌,鋪成花紋,圖案別緻精美,有“卍”字紋、四季花卉、昆蟲動物等。連線六個院子的道路,不講紋飾,但亦用這樣的黑白石子鋪成,當地形象稱為“包穀子路”。現在路面多處已毀,黃土裸露。這也是修復計劃中重要的一部分。

  “四五年後如果全部按期完成,周家大院能夠做到下雨天穿布鞋,走遍全院不溼鞋。”

  重雕一扇窗,耗時60余天,造價高達一萬餘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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